2020-07-29
【knkz】| 蝶曲 | 第一章 | 玻璃帷幕
Kanae（蜂）× Kuzuha（蛛）「蝶曲」
全文共7272字
预警：
1. 适合底线很低的人观赏。
2. 无法把现实和虚拟完全分开的人，接受不了血腥食人，肢解，男性妊娠的人，无法接受人外（心理）的人请立刻离开。
3. 本设定有完全捏造的宗教，请对这方面敏感的人千万不要点进来⚠️这一部分的内容相当恶趣味。
4. 再次重复底线高，无法接受以上设置的人。请不要挑战自我，这边不会给予你任何赔偿。
5. 建议不要带着良心和底线阅读。
「1」
他睁开眼睛向前面看，此时的意识还不很清明。眼前的玻璃后是一间普通的屋子，玻璃正对着床尾。床上盖着蓬松的被子，这之中漏出一点银白的头发。金色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随意地落在地面上。再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温馨的房间而已。
“早上好啊，今天的天气很不错。您过的还好吗，藤本先生？”就在藤本的意识尚且模糊的时候，叶走进了这个密室。他的声音很柔软，甚至让人感到宽慰。可这样仿佛天生神职者的声音却让藤本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心底油然而生的恐惧打散了慢性失血伴随着的迷茫。好想逃走，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不仅腰腹上绑着挣脱不开的锁链，就连逃命用的四肢都陆续失去了。
到底是为什么呢？藤本是蝶，因此一直比别人更有着防范他人的心理，对于死也看得稍微轻巧一些。他不是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蜘蛛杀死，也知道到最后可能连骸骨都不剩几根。虽然残酷但大自然的规律就是如此。但可能是作为身为蝶的补偿，藤本自小就有一张很漂亮的脸。因此他一向是想好好活下去的，如今却狂热地期待着自己的死亡。
叶—— 那个男人。不，或许藤本早就不确定是否可以称他为人了。他只是拿着一把手术刀就切开了藤本的肌肤血肉甚至是骨头，肢体的断面也惊人得整洁。藤本当时痛得神智不清，恐惧和压抑在他的胸腔里奔涌着让他难以思考。很快穿着白大褂的叶就用纱布处理好了他的伤口。他的眼睛被蒙上了，就这样一连几天。藤本从恐惧到麻木，他隐约感到不对。说到底真的有人用一把手术刀就能整齐地切分人的肢体吗？
咔嚓—— 就在他那么想的时候，连接密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了。“不好了，居然睡过头了。葛叶现在的状况可不是吃饭颠三倒四也无所谓的时候啊。”叶看起来有些急躁，刷的扯开蒙着他眼睛的布条。与往日不同，叶身上穿着简单的居家服，一边自顾自地说话一边抬起食指在藤田仅剩的腿上划了一下。瞬间藤田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但下一刻他又被温暖包裹。等他回过神伤口已经奇迹般地愈合了。叶已经在他旁边用冲洗池清洗着从他身上剥离的部分。叶感受到他的视线，回过头笑了。那完全带着安抚性质的笑容，让藤本意识到了比死亡沉重百倍的东西。他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却被抽空了往日挣扎的力气。
现在藤本知道他要死了，叶的手里没有带着食物，只有一把手术刀。或许是因为做事要有始有终，叶又重拾了对医生游戏的兴趣，特意穿了三件套的西装，外面也乖乖套着白大褂。他低下手腕将刀刃陷进藤本的胸口之中。藤本本以为自己已经是个麻木等死的人了，却在濒死的瞬间后悔不已。想要活下去，好想活下去。尖叫着下意识地朝着玻璃后温暖的地方伸出手。然而玻璃之后熟睡的蜘蛛丝毫感觉不到这样无力的挣扎，他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昨晚的疲惫让他又昏睡过去。
叶皱着眉，藤本濒死的胡乱挣扎溅了他一身血。藤本的尖叫声连带着濒死时美丽面部全然扭曲的丑态都让他不悦。不过真是讽刺，他这样感叹道。蝶竟然会将求救的手伸向蜘蛛的方向吗？这让他多少被取悦到了。抬起头看着入睡时的葛叶带着那样有着欺骗性的安宁，叶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就这样纯白的火光在密室中安静地燃烧了起来，很快藤本的存在就一点都不剩了。叶向着密室的出口走去，向着温暖的家的方向。他身上藤本的血液像是剥落的赤红磷粉，随着白色的火光一起消逝在空气之中。
「2」
尽管距离藤本一希遇害不过几天，神井户ヤギ仍然在很晚的时候进出教会。他知道的只有这么做才能再一次见到“神父大人”。“神父大人”的名字叫做叶。实际上他不过是一个神井户在教会遇到的陌生人。但是对于神井户而言他的名字就和他本人一般，是带来希望与光的福音。实际上神井户几乎可以确定叶是天生的神父，他的存在对于神井户而言都好像顺应着主的意志。
神井户还记得初次见面的事，记得那一天的教堂是尤其圣洁的。他曾经每周都会忏悔，向着他敬爱的神明奉献剖析自己的一切。但这并不能帮助他减轻痛苦。神井户身边的人都是没有信仰的。神井户知道自己的行为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尝试新鲜事物着了迷的年轻人，又或者是个狂热的宛如鬼上身的熟人罢了。每当这时神井户就想起主说过要忍耐无知要压抑此身为人的卑略本性。但是他却仍然痛苦，他做不好这种要求。当他意识到他没有忍耐这一能力时他便更加痛苦。就在那时叶来到了他身边，叶用仁慈的声音询问他，宽恕他，鼓励他。他的神圣让神井户相信这只能是神所给予他的救赎。之后他每晚都会去教堂，偶尔他就能如愿以偿地和叶说上话。他因此充满活力，仿佛永不疲倦，就连现在的他都仿佛能听到叶那神圣的声音。
但神井户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因为那不是幻觉，他确实听到了叶的声音。和他印象中的不同，叶的声音中透露出过分的轻松和随意。叶笑着说：“沙夏你听我说，今天的经历真的可怕。我还以为我要被严刑逼供了呜呜呜。”
神井户惊讶的睁开眼，就看到了玻璃后的屋子。那是一个很温馨的房间，和他从身下感受到的冰凉的束缚截然不同。屋子里的叶坐在椅子上专心的看着对面白发青年的反应。突然沙夏大叫了一声。叫声随着乒砰两声枪响，两个人的游戏角色纷纷死亡。
“抱歉啦，葛叶。”
“嘛，原谅你了。不过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和观众们说不要紧的吗？”葛叶看着弹幕的内容，边说边把吸管插进放着草莓牛奶的杯子里。
“应该没关系的，就是今天上午突然被警察抓住了。”“哈？叶被警察！ ”葛叶吓得嘴里的草莓牛奶都差点喷了出来。
“哈哈哈别担心啦，我不是好好地在和你打游戏吗？其实只是被问了有关于藤本先生的事情，因为我当时距离事发地点很近又正巧和藤本先生有几面之缘。不过还好，这个我记得我之前直播的时候说过的。嗯嗯，我和明那君一起去猫咪咖啡厅了。所以互相有作证，没什么事的。”
葛叶脸上的担忧终于消退了一些，叶便继续说道：“当时的警察好像很会玩游戏的样子，我就留了他的账号。葛叶下次和我一起和警察先生组队试试怎么样？虚拟主播和现实中的警——”
干呕声打断了叶的话，葛叶呜的捂住嘴巴抬起眼睛看着叶。“啊葛叶你还好吗？是不是昨天吃坏了东西。”“唔，差不多吧。不好意思啊。”葛叶向屏幕外的观众道歉，两个人都没有理会弹幕里的关切匆匆下播。
“葛酱——抱歉。”
“哦。”
突然叶整个人都向着葛叶的方向接近。“最开始的时候应该好好告诉葛叶的，关于我其实是蜂这件事。”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拉近，气息交叠在一起。“但是如果我最开始这样说的话葛叶真的不会防备我吗？为了道歉沙夏要喝我的血吗？马上就会舒服的。”葛叶略微偏了偏头，叶的这种攻势他想来应付不来。明知道他这幅委屈的表情是装出来的，可就是生不起气。
趁着葛叶还在那里胡乱地想，叶咬破嘴唇将血液渡到了对方口中。“嗯唔……”天使的血液可以让任何人都得到强大的能量。但是对于吸血鬼这种魔物而言也伴随着难言的刺痛和滚烫。叶的舌尖略微向前顶着，迫使葛叶没办法停止吞咽的动作。他现在全身都因为刺痛而发抖，身心都想要逃开但是本能却被庞大的力量吸引。葛叶不可抑制地抓着叶的衣襟，尽管颤抖没有停止，他却逐渐控制不住地露出了属于吸血鬼的贪婪索取的姿态。
当他们分开的时候葛叶因为感觉上的撕裂，导致在精神上变得非常的疲惫。叶把葛叶半搂半抱地安置在床上。“叶。”叶听到他呼唤自己的名字。叶笑着说：“我在听哦，沙夏。”“对别人做的话别人一定会很生气的。所以不要对我以外的人这样做哦？”叶听到后愣了愣，询问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愉快：“葛叶就没关系吗？”“唔——因为是叶所以没关系……”葛叶在意识几乎被抽离前给出了这样的回复。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以前隐瞒的事还是刚才接吻的事。
叶听到这句话后很开心地看着葛叶。越是看着他，叶就越是确定自己有什么东西在逐渐变化着。这份开心伴随着的不安是前所未有的。叶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葛叶能为他牺牲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确定之后自己会怎样。而那份不安准确来说是恐惧，那是很微小的东西，却顺着血液流向了四肢百骸，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血液的温度，叶知道这大概就是名为期待的感情。
「3」
【人生来就常伴罪孽，神将最残忍最傲慢的人挑选出来。给予他们蝶、蛾、蛛——蜂的身份。这是刻入灵魂与血脉的永恒罪孽。】—— 出自圣典第七章
【同性之间的通奸是被神所唾弃的。】—— 出自圣典第二十一章
【被魔族诱惑的人与魔族是同罪的。】—— 出自圣典第七十三章
教条在头颅上方盘旋，忠诚的教徒永远熟记主的意志。不会，不能，不应该。心理的防线摇摇欲坠，随着玻璃对面亲昵的接吻一起坠入了深渊。神井户不断地崩溃着嘶吼着，声音也丝毫传达不到对面。最终他勉强重拾冷静。现在他感到自己被叶背叛与欺骗了，他想要死，但神不允许自杀。
【神说：自杀的孩子不是我的好孩子，只有好孩子才能上天堂。】—— 出自圣典第四章
密室的门被打开了。叶在逆光处微笑着向他问好，如同神明雕像。他仿佛是悲悯地看着被绑在手术台上的蝴蝶。美丽的蝶的心因为之前的所见所闻已然变得破败不堪，对叶生出了怨恨的感情。但是身体与灵魂却依然本能地露出了崇拜与沉浮的样子。于是叶沉默不语，他只是等待着。等待着蝴蝶理智回笼后的反应。
神井户实际上是比叶预想的更加令人喜爱的更有玩弄价值的孩子。他既没有选择悲哀地哭泣，也没有愤怒地怒吼。神井户只是咬着牙，眼泪顺着被他尽力睁大的双眼滑出。“神会惩罚你的。”他尽力压制着声音中的颤抖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你喜欢吃红烩吗？今天我本来打算做红烩，但我改主意了。我现在觉得炖锅更好。”叶拿起手术刀在神井户身上随便的割下几块肉。对方因为疼痛和愤怒强忍着痛苦，既不回答也不像之前其他蝶一般哀鸣。叶本来也没指望得到回答，只是随意地处理了神井户的伤口。现在的神井户变的像是玩偶一样了。叶等了一会，他也是毫无反应。不过现在只是这个故事的序幕，叶还有很多的耐心。所以他不做等待踏出密室，这时才听到神井户气若游丝的声音。“你是为了这种伤害他人的力量才勾结吸血鬼的吧。你一定会被降下惩罚。”
叶回头看着神井户。他的手撑在门框上，弯腰笑了起来。“哈哈，确实是需要有足够的傲慢才能说出来的话。看来圣典也有歪打正着的时候。神井户先生您之前和我说过，说我是一个优秀而有担当的人。所以你也应该知道有担当的人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麻烦恋人的。”
被仿佛是无机质的视线注视着，只是这样就让神井户难以呼吸。
终于随着铛的关门声，沉重的大门随着叶声音的消失而关上。黑暗中神井户品味着，他丝毫不觉得叶的话是疯狂的。他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同时内心对真相感到抗拒。
「4」
叶挥动着灵活的小刀，苹果鲜红的皮掉下来。他旁边的托盘上还有大量的清水和新鲜的三明治。
毕竟人的身体很难再几天内吃完，但冷藏又会影响口感。因为想要让肉保持新鲜，所以就残忍地延长猎物残喘的时间。神井户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同时也开始唾弃自然而然地把自我摆在牲畜位置上的的自己。
神井户不能自杀，因为天堂没有坏孩子。但他不甘就这样沦为饵食。就像一个小孩似的用绝食表达着自己卑微的抗拒，对方却只是露出了一副有点无奈的表情。现在的神井户终于变的虚弱不堪，叶只要随便在他身上划上几刀他就能咽下最后一口气。
终于眼前的世界模糊一片，心跳加速又逐渐衰弱。直到全身上下都被温暖包围。承受了那么多辛苦和历练，我终于能上天堂了吗。神井户变得激动不已，他的眼中闪烁出激动的泪水。直到暖光消失，他却又回到了这里。他的痛苦之地。
“你还不能死。”蓝绿色眼睛的天使微笑着对他说。
“呜啊啊啊啊啊啊——”比起死亡，绝望以及其背后的真相总是更可怕。神井户终于无法压抑自我，发出悲哀的接近野兽的嘶鸣。终于他决定自杀，咬舌也好甚至用嘴巴撕开伤口也行。他必须离开，所以怎样都无所谓了。天使在一旁托着下巴，他的身上毫不掩饰露出翅膀和光环。这却不能让疯狂的神井户想起主的忠言。叶就这样又看了一会，通过预判阻止了对方咬舌。
叶调整了一下椅子，将自己处于可以和神井户对视的位置。之后好像又变成了在教堂中与他相识的叶一样。垂着的眼眸里透露出温柔与慈悲。
“你这样下去可不行，神井户君。这样你就上不了天堂了。”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啊，一直是神的好孩子，所以现在也要好好听话。好吗？”
神井户呆愣愣地望着他。他马上就要答应他了，可是他又想起之前的一切。“不，神的孩子不会听信与吸血鬼通奸甚至留下血脉的坠天使的。”
这句话就是叶觉得神井户的价值还值得他活更久的理由。叶提起了不少兴趣，虽然他预料到神井户大概再也撑不过几次这种刺激了，但是他还是决定为那些可能性作出让步。所以叶放下了被摩挲着的手术刀：“不过你就算是不自杀也上不了天堂，毕竟现在的天堂里没有任何人。”他笑了，笃定他的话会让对方无法坐视不理。
果然神井户猛然睁大了眼睛。他不可抑制地质问叶，声音却是颤抖的。看吧，鱼已经咬住了必然的饵食。“其实从很久以前就只是人类的一厢情愿罢了。”叶无视了神井户歇斯底里的诽谤，他用了一个能力让自己的声音能盖过「骗子」「坠天使」这一类的话。之后他并不说什么，只等待着对方从愤怒与崩溃中抽身。叶必须要有耐心，因为他还准备了更大的礼物给他。
“神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他一定会派出他靡下唯一的大天使制裁你们。”对方颤抖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噗——”叶笑了起来，打破了之前自己引导出来的严肃气氛。
叶是VTB里最好的导演同时也是最优秀的偶像，他受过专业的演技训练。他不会笑场，除非忍不住。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失态完全可以被原谅，毕竟神井户之前提到的制裁他的角色都是他自己。
“哈哈哈哈，嘎哈哈哈——”
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叶笑出了鸡叫。就算变成那么无厘头的展开，叶仍然觉得自己可以挽救现在的气氛。他尽快调整好自己，又恢复了那副柔和的样子。声音中的笑意还未减退，用着和朋友搭话的语气向神井户问道：
“你说的是哪个神？是之前的那个还是说我？
哦对了，你是守旧派吧？那就是说我们两个你都信的。”
……
你看啊，叶望着神井户。对方果然崩溃得厉害，瞳孔都放大了一圈。“呜呜呜不会的……”“不可能……”“怎么会……”
“真是聪明的孩子。”叶在心里称赞他，“马上就意识到真相了。”
“是啊，我把它杀了。就是穿着这件衣服杀的，很好看吧。唯一直属的大天使才能穿的正装。”
神井户完全不理会他，但他知道神井户在听。因为没有人能战胜好奇心，所以叶只是接着说下去。
“你真是一个好孩子，要是你早在世界创立之初就存在的话，天堂的尸骸中一定有你的一席之地吧。”
“你自以为敬爱的那位大人在很早的时候就被我杀掉了，你的幸福也好，现在安稳的生活也罢，都不是他带来的。不过你仍然应该感谢他，毕竟他是个记仇的人，所以我并没有正式即位。你能明白吗？”叶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一定要对他心怀感激，如果没有他的封印，你就要对我尽忠。甚至主动把灵魂送达到我的手中。所以你要记得他，你会成为他唯一的真正的信徒。”
不自量力地接触到了一点真实，人类的孩子就会必然承担被毁灭的结果。神井户的内心终于支撑不住，之前别人背地里说的坏话开始灵验了。
『神井户，你的信仰终究会毁了你。』
【经过打磨的石头，会有变成钻石的可能吗？这次如果成功的话，神明也一定乐意将恩赐给予自己不忠诚的信徒吧。】—— 出自神典新编第六十章（已被教廷抹除）
「5」
“感谢SC。我确实不经常开杂谈。嗯—— 说说对于最近蝶舞事件的看法？”
因为自己其实就是蜘蛛，所以葛叶略微思索了一下。
“蝴蝶也是人类吧，不管怎么说都算是犯罪。如果死亡的话，与蝶相关的人之间关系的纽带就会断开吧？也就是说不是只有一个人承担死这种事。人类这点还挺麻烦的。所以不能说是遵从生态吧，就杀死蝴蝶这种人来说。”
“很可爱吧？”叶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神井户看不见的地方。“你不感到内疚吗，你要向他道歉才对。毕竟你用你的傲慢侮辱了这样善良洁白的存在。神井户，我的好孩子，我亲爱的殉道者，你要负起责任才行。”
叶没有得到回答，终于神井户选择了逃避。他咬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下一刻，随着衣物摩擦的声音响起，他看到了神明大人。穿着与讲堂中彩色窗花的记载并无二致，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手持着大天使所有的审判的三叉戟。
在神的微光下，蝶低下他高傲的头颅。卑微地试图接近他深爱的神明。幸福仿佛就在他的眼前。
“真是失礼。认错人就算了，但是把别人认成死人未免太让人不愉快了。”冷漠的声音撕碎了信徒的最后一丝奢望。
“我记得你见过主教，看来他没有告诉你。如果你坚持到最后，我就会将你的可能性还给你。这一切将不过是庄周梦蝶。我不知道对你而言生与死哪种更加痛苦。不过看来也没必要知道了。你没有通过试炼的廉价灵魂已经不需要再让我看着了。不过坚持到现在的，你还是第一个。所以就用审判的三叉戟送你最后一程吧，这个大概可以算做二等奖？”
没有回应，寂静的密室里只留下了血肉撕裂的声音。叶把滴下来的血收集到血袋里，这会是做草莓蛋糕的好材料。
「7」
“叶，你最近心情很好啊，遇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人吗？”
“果然葛叶的直觉很准啊。可惜他已经不在这边了，否则葛叶肯定也一定会喜欢他的，在各种意义上。”
“真行啊。你还真是够肯定的。”葛叶说着又吃了一大口草莓蛋糕，香香甜甜的味道让人嘴角上翘。
“当然了，因为我是最了解葛叶的。”
“嗯，我可以喝你的饮料吗？”
葛叶沉默了一下换了一个话题，没有做出以往反驳他的举动。
现在叶可以肯定，就算他把最近蝶曲事件的真相告诉葛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不过还是再等等吧，毕竟现在的葛叶还是处于禁止情绪激动的状态。”叶想着，眼里不自觉有了笑意。
“碳酸饮料会影响激素平衡所以不可以，葛叶就再忍忍吧。再有五六个月就不用这样了。”
“哎——叶，我告诉你。你这样子可是过保护，我都没有你那么紧张。”
—To BeContinued—
对话和参考部分引用现实中两位VTB的对话。
这个故事里两个人的人外指数比较高。
主线对葛叶的描述比较少，未来可能会写的IF线里（葛叶知道叶杀死蝶，但故意配合假装不知情的故事）葛叶的内容比较多。
在这个故事中叶的设定是弑神的天使。在神消失后本来应该顺位继承神的位置，但是因为神的诅咒而得到人的身体。不断的轮回，记忆和能力已经在无数次轮回中回复了一部分。目前是在神与天使之间游离的状态。
这是一个完全妄想的故事，请不要带入到现实。
最后特别感谢 @火箭汽水 ，谢谢你陪我聊脑洞帮我改我的育丈级文字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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